垫,温和的道:“您是殿下的表兄,我与殿下夫妻本为一体,自然也要叫您一声表兄才是!”
他不顾卫真胸前伤口几乎崩裂,不由分说将手中的碗塞到他手中,温声道:“本公诸事繁忙,没工夫再为表兄去温这药,表兄还是赶紧喝了吧,若不然一会伤口疼的您忍不住叫出声,又要叫殿下担心了!”
这小子是故意的!
他定是听到了自己在谲儿面前说他没骨气,这才有意折腾人!
卫真疼的满头大汗,他咬着牙、一口气将冰凉的药灌了下去,这才虚弱的倒在软垫上。
“长公主感激你替她挡刀,竟把自己身旁的总领太监派来伺候你,你好好歇着,有事只管叫人!”
“你配不上她!”
赵元婴离去的脚步一顿,转过头定定瞧着榻上一脸惨白的男子,轻声道:“你说什么?”
卫真深吸了口气,低声道:“你配不上她!谲儿该嫁给如征西将军和车骑将军般英伟的男子,而不是你这种卖祖求荣、面甜心苦之辈!”
“表兄说的对,元婴卖祖求荣、面甜心苦,还是个睚眦必报、虚伪冷漠之徒!”
“表兄是在嫉妒吧!”
赵元婴瞥了他一眼,冷冷道:“你嫉妒我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,陪她指点江山、夺回她想要的一切!”
“而你,这辈子只能躲在她的身后。”
“即便有朝一日能复陈氏清白,她也只能是我赵元婴的妻,若有人敢肖想吾妻我必将之碎尸万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