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没有刺客,我便回去给国公爷和长公主复命了;诸位顺天府的兄弟们便也撤了吧……”
他一边走一边朝身旁之人摇头叹息道:“还说什么世家贵女,依我看连个普通娼妓也比她有脸面些!今日我家夫人宴请外国使者,谁料她竟在使者面前行般苟且之事,还让人堵在屋里……唉、这不是将我大辉皇室的脸面扯下来丢在地上、任人践踏吗?”
“好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……”
听着他口中的风凉话,成王无法反驳。只得死死攥着拳。
夏锦澜见状扯了扯夏云骁的袖子,低声道:“大王兄,咱们也回去吧,再待下去我怕要长针眼了……”
夏云骁死死瞪了礼王一眼——亏他之前还想将锦澜嫁给礼王为妃,没想到此人竟是见色忘义之徒!
似这等为女色所惑之人,怎么能指望他与自己一同筹谋宏图霸业?!
“恭喜礼王殿下得遇佳人,既如此本王子便先告辞了!”
见药性还未褪去的礼王毫无反应,唯铁风心头一凛,忙不迭道:“大王子您别走啊……”
见夏云骁头也不回的离去,皮劫逻摇了摇扇,轻声道:“成王殿下今夜只怕要焦头烂额了!下官就不给您添乱了,这便告辞回驿馆了!”
晨露扶着夏锦澜走在最后,闻言便道:“奴婢瞧着刚刚公子与成王聊得颇为投缘,怎地不多留一会呢?”
成王本想挽留,却听一贯温和的皮劫逻语带不屑道——
“哼,我南诏国虽小、朝中官员却皆是有底线之辈;而大辉帝国虽大,皇室子孙却皆是这等荒淫无耻之徒,这等竖子不足与谋!”
成王子出生起从未受过这等屈辱,当即朝身旁侍卫道:“将这丫头扔进马车,送回相府;至于大皇兄,本王要亲自押着他去见父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