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日呢……”凌玉遥脸上笑意更浓,“算起来我要是火葬是不是太不人道了,还是你们想用我叔父当年的死法呢。”
“我想想,他的脖子上有勒痕,虽是被水泡了消了几分,但仔细瞧还是能瞧见的,先勒晕过去,再放水里闷死,好手段……”
唐秋白踏入牢房之中时,听到的便是凌玉遥末尾说的那一句。
有关于凌跃然的死法。
“凌玉遥。”唐秋白扫了一眼牢房,不少人已经被吓到了,跪在地上求饶了起来,而那爱好寻花问柳的凌公子,此时好似化成了恶鬼一般。
凌玉遥乍一听闻女声,收起来的扇子又打开,放在胸前轻摇着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唐秋白看着韩铭铠面色苍白一片,显然是被吓得不轻,便朝着凌玉遥问道:“他们本就是必死之人,不必——”
话音还未落下,便已经被凌玉遥夺过了话茬。
“什么不必?”凌玉遥笑了笑,“我不必站在此处与他们翻旧账,还是我不必与他们多说什么。”
唐秋白静静地看着凌玉遥,“都不必,痛打落水狗很掉身份。”
“唐秋白,我可没你那么大的胸怀,有仇得报,天下大的幸事了,怎么能不抓住机会笑谈一番呢,就是不笑谈,也得前来羞辱一番,这才算是胜利者该得的。”凌玉遥轻靠在牢房边上。
唐秋白微微一愣,凌玉遥叫她什么?
唐秋白?
没有叫唐黎,而是直呼她的名字。
明明先前在书房里见过的,他只是扫了她一眼,也没多说什么,为什么会直呼她为唐秋白。
而这句‘唐秋白’也吸引了韩铭铠的注意力。
“你叫她什么,她怎么会是唐秋白?”
“韩铭铠,你是真的愚蠢至极……”凌玉遥轻笑出声,“你觉得摄政王是那般没眼色的人吗,将一个这样相貌的女子留在身边?要不是易了容,谁会看着这张脸吃得下饭。”
唐秋白无端感觉到了侮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