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，你却还为他生下两子，啧，你果真与众不同。”

前方慕远宸猛的一个后退闪避，躲过美人投怀。

付远书点评：“速度这么快，看来很有经验了。”

“竟然没有顺水推舟，真是出乎意料。”

“难道是因为对方穿着男装，所以下不去手？”

目光瞥见对方是在说些什么，付远书被勾起好奇心，拉着唐秋白就往附近跑。

“走，我们去听听。”

唐秋白：“……”

这人是不是有病。

湖边不远处有青绿丛木，大约十步左右，两个人悄悄蹲下，张着耳朵听。

——

慕远宸：“请离我远一点。”

心中有些后悔，慕远宸已经起了离意，脚步不断后退，对比杜翎安追上前的样子，乍一看就像是被不断逼退。

场面有种荒唐的戏剧感。

“你为什么要躲开我。”不同于他流露于表的抗拒，杜翎安此刻满心都是不解：“美人投怀，你又没有王妃，你为什么要躲开我？”

慕远宸：“本王已有王妃。”

“你撒谎，我打听过了，你从未成婚。”

慕远宸表情微冷：“婚礼只是没有举行而已，当然，这些都与你无关。”

“杜翎安。”在心里确定了一下对方是叫这个名字，慕远宸已经退到厌烦，他冷言道：“本王自有心上人，无意招惹别人。”

“请你自重。”

可惜，任他如何解释，杜翎安就是不信。

她冷笑一声：“你若真有心上人，为何不娶？”

慕远宸道：“自然是在等对方答应。”

杜翎安神情一凛，越发笃定他是在胡说八道，他条件如此优越，怎会有人不答应嫁与他。

见他越发抗拒，杜翎安抿唇，心里也有点被伤到。

“我姓杜。”杜翎安又重申一遍：“娶了我，杜家所有的人脉都尽在你掌中。”

杜家虽衰弱，但杜太傅当年的人脉却仍不容小觑，她笃定对方会因此动心。

可惜，慕远宸毫无兴趣。

“王妃的位子不是你能肖想的。”慕远宸十分心累：“念在你是老师孙女的面子上，今日之事，本王可当无事发生……再前进一步休怪本王出手不留情！”

杜翎安狠狠看着他，眼眶发红。

忽然，她后退一步。

慕远宸松了口气。

杜翎安忽然朝湖中一跳。

“我敲！”付远书激动拍腿。

唐秋白：“……”

唐秋白悄悄平复呼吸，仍旧透过林木叶间隙目不转睛。

付远书：“我误会他了，他十足的铁石心肠。”又幸灾乐祸的笑起来：“不过面对这种场面，再铁石心肠，也只能认栽了。”

话落，就见慕远宸一个转身，快步飞走。

付远书笑容僵在脸上。

“他在搞什么？”不怕出人命吗？

付远书问出了唐秋白心中的疑问。

没多久，慕远宸领着一队人跑回来。

付远书自找阶梯：“他可能是不会水，这种行为很理智。”

唐秋白默默瞅了他一眼。

付远书从中窥到答案，忽然陷入沉默。

“走吧。”

唐秋白拍拍衣服，站了起来。

付远书沉默跟上，走了许远，这人忽然开口：“女人有女德，男人也有男德，女德是女人最好的嫁妆，男德……自然也是。”

唐秋白脚下一个趔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