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狸儿眼神微眯,她也不知道这个宋泓意怎么回事,一张嘴从小到大都不饶人,“奴婢在学问上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,但是服侍主子。不让他在学习的过程中有什么差错,我向来是得心应手的。”
让她说她是可以说的,毕竟她也是从小读书长大的。但是讲这些也要分场合分对象,一个小厮敢对国家论大论小,说的好,那你就是出净风头,说的不好,哪里有差错,那就是掉脑袋的大罪。
陈烛影一首关注的这边,陈狸儿选择不答就是最好的回答。宋泓意也不会真的刁难她。
果不其然。
宋泓意一挑眉,耐人寻味的点点头,“嗯…说的也是。袁公子有这么会寻主子开心的奴仆,怎么不早些带过来?”
说完,他就如以前一般,回答了太傅的问题后坐下。
太傅听完品鉴一番,回答的不错,只不过并没有以前回答那么让人惊叹。
又过了一刻钟左右,太傅让他们休息一会儿。
袁有谨立马带着陈狸儿远离这硝烟战场,来到了一处小花园处。
两人站在拱桥上,看着下面成群的锦鲤。
袁有谨丢一片树叶下去,飘在水面上,随着水波荡漾,“那个宋泓意怎么这样,这不是为难人么。”
陈狸儿听到这话,疑惑袁有谨身为同窗,不怎么了解宋泓意的为人:“他什么样你不知道?”她倒是从爹爹和哥哥口中听了很多关于他的事迹。
前些年,有人惹他不愉,就让人将他们丢进鱼塘。寒天雪地的,那几个孩子,一回家就发了热,此后就再也没来过学堂。
又或者,让身边的小厮,用自己带的铁戒尺抽打别人的手掌心,打的通红提不起笔,如此种种,西处都有传闻。
看袁有谨这反应,看来宋泓意这些年长大了,还知道收敛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