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,坐到自己的位置上:“你弟弟的生辰八字,最好能有他贴身用过的东西。有更好,没有也行。”
小梁立马报上,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已经褪色坏掉的拨浪鼓,神色有些复杂。
“这个拨浪鼓行吗?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,只有这个拨浪鼓,是他很小的时候,我给他做的。”
姜枕雪接过拨浪鼓。
上面都是浓烈的,属于小梁的气息。
但还有一小缕淡淡的,属于旁人的气息。
这股气息,应该就是小梁弟弟的。
“行。”
跟在姜枕雪身边的日子并不算久,但夏蝉进步飞快,不等姜枕雪吩咐,就已经把大厅正中央放着的香灰炉抱了出来。
当着众人的面,姜枕雪将里面的香灰全都倒在桌面上,用手一点一点将其均匀地铺开。
随即,将写了小梁弟弟生辰八字的符纸点燃,放在香灰炉中。
众人看着姜枕雪的动作,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吕大夫很想呵斥一声招摇撞骗,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,身体也在生理性发抖,后背已全部被冷汗浸湿,那股心慌他怎么都压制不下去。
就好像身体比他更先一步预知危险。
不停地给他提示。
但事到如今,他说什么都晚了。
早知如此,他就不把康宁郡主当软柿子捏了。
挑软柿子这么多年,他从未失手,今日倒是栽进了阴沟里。
手中握着的拨浪鼓轻摇,发出咚咚的声音,非常好听,小梁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掉落下来,那些灰蒙蒙的记忆,像是有一只手轻轻抚去上面的灰尘,又重新变得鲜艳。
弟弟被拨浪鼓一逗,就咯咯直笑。
“叫他名字,一直叫,大名,乳名,都叫叫看。”
小梁立马从弟弟可爱的笑容中回过神来,声音又哑又颤。
“狗蛋,梁狗蛋,梁狗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