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巾大营帅帐,神使被带来后刘复让人退出去守着,只有刘复自己,戏志才和典韦留下。\r?u?w*e+n?5·.-o,r/g`
神使被扔在地上,被刘复踩在脚下仍在挣扎,口中念念有词:“苍天己死……黄天当立,吾乃神使,尔等不敬与我,必遭天谴!”
刘复冷笑,刀锋抵住其咽喉:“不过会些障眼法罢了。”
言罢扯下对方红袍,露出腰间暗藏的竹筒与松香包。
“这几日营中出现的‘恶鬼’幻影,可与此物有关?”
刘复将竹筒掷于地上,黄铜管壁上刻着的符文在火光下泛着诡异幽光。
神使瞳孔骤缩,挣扎得更剧烈,却被刘复反手制住。
一旁戏志才捡起竹筒细看,道:“主公,此物中空,底部有暗孔!”
刘复接过竹筒,从怀中掏出松香粉末倒入,又命人取来艾草置于竹筒一侧点燃。
霎时间浓烟滚滚,他将竹筒对准大帐白幕,同时挥动手腕。
只见白幕之上,一个披头散发的恶鬼缓缓浮现。戏志才不禁惊呼后退,连典韦都握紧双戟警惕注视。
刘复却不慌不忙,取出扇子轻轻扇动,“鬼物”竟在空中挥起手臂,做出劈砍之势。
“不过是借浓烟与光影之术。?零,点′看*书` ·哽*鑫~最*全`”
刘复收起扇子,“你选在深夜诵经,命人在暗处操控竹筒,借着艾草与松香的浓烟,再以火把映照,便能在雾中造出幻象。”
他指向神使腰间的硫磺包,“这些带颜色的粉末,更能让虚影添几分神秘。”
神使面色惨白,仍强撑道:“你不过是窥见皮毛!我等行的是黄天旨意……”
“不得不说,你是个人才。”
“可愿降?”
说到最后,刘复猛然大喝。
神使被刘复大喝吓了一跳。
抬头看向刘复,就想表现硬气一点,猛然听到刘复对帐外亲兵吩咐:
“来人,回去给我准备身衣服,几个时辰内阉了两个人,一个黄巾渠帅赵刚,一个也是什么首领,衣服上都溅上鸟儿血了。”
神使硬气的话瞬间变成:“能为大人效力是小的荣幸。”
“嗯,很好,典韦去把昨天驱民攻城的所有人,不管是下命令的还是拿武器逼迫的,都给我挑出来,一个一个阉了它们!”
典韦应声而去,神使则是抹了把额头虚汗:“好家伙,竟然是割鸡狂魔,幸好投降的早,慢了一步怕是鸡儿不保。”
“介绍一下你自己吧!我想你也不想和那些逼迫百姓攻城的畜牲一个待遇吧?”
刘复看了神使一眼冷声道。?完¨夲!鰰¨占/ !追/最¨辛`蟑/踕.
神使吓了一跳,顿时又老实了几分,
“小的王禄,本来是在各地流浪靠耍一手把戏混口饭吃,结果在梁国厮混时遇到赵刚,一不小心就加入了黄巾。”
说着神使抬头瞄了刘复一眼,见对方面无表情,只得继续说道:
“小的会点把戏,能耍些骗人的戏法儿,在黄巾里边好吃好喝的,还混了个神使头衔。”
“没想到被大人您一眼看出来了。大人您才是真正的英明神武!”
神使说着话忍不住谄媚了一句。
“不错,你还是有点眼光的,说说你那招鬼的把戏,谁搞出来的?”
刘复不客气的收了神使的吹捧,然后询问道。
“这是小的自己琢磨出来的,那天小的在地上躺着休息,看到火堆烧出的浓烟被风吹的飘来飘去好像鬼一样。
小的就起了心思,觉得我要是能自己控制这烟雾,让它们变得像恶鬼一样,那不是就能骗到不少钱。”
“于是小的就不遗余力的费尽心思琢磨,谁想到刚琢磨出来不久,还没大展拳脚就被赵刚哄进了黄巾。”
“当然这些也就骗骗赵刚它们那些愚夫,被大人您这样英明神武的英雄一眼就看穿了。”
神使解释完习惯性的吹捧了一句刘复,没办法,这位喜欢割鸡的大人太吓人了,神使现在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割了。
刘复听完从地上拿起神使帐里搜到的一件东西,甩了甩,“这都是干什么用的,解释一下。”
神使盯着刘复手中上下翻飞的半成品竹条,喉结滚动着继续说道:
“大人您看这恶鬼天兵的框架,得先用这韧性足的青竹篾扎出大致轮廓,恶鬼就扎得扭曲些,天兵便扎得周正些。关键在这风箱的力道——”
他伸手比划着,“若是想让‘鬼手’抬起来,就得从左下方向右上送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