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!是她自己伤到的!”
“哼,谁信啊!你有多恶毒,我早就领教过了!”谢明妩一边狠狠的掐谢谨玉,一边细数她的罪名,周围的丫头婆子们听的津津有味!
裴家那种人家,唯我独尊惯了,养出来的子嗣不管有没有脑子,都忍不住嚣张跋扈不可一世。~x!t¨x′x-s′.~c^o,m*
谢谨玉虽然是裴家的表姑娘,也被养的骄纵。
遇事先跳脚,蛮横解决不了了,才想起动脑子。
可这大姑娘,真是二姑娘的克星。
二姑娘跳脚,大姑娘就用脑子。二姑娘开始用脑子,大姑娘就开始用蛮力了!
这连掐带拧,真是让人理智尽失啊!
“住手!你还不快给我住手?谢明妩你这疯子!”谢谨玉简直要气炸了!
搁在别人家,府里的千金小姐哪敢这么拉拉扯扯,早就被长辈叫过去严惩了,可她们的祖母就是泼妇的鼻祖,才不会将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。′k?a·n?s?h`u/b`o_y,.,c~o-m·
她就算去告状,祖母也会被谢明妩的三寸不烂之舌拐的跑偏,最后受罚的只会是她,谁让她今日先伤了谢沅儿呢!
偏偏她方才只带了一个萦尘出门。
萦尘经历了肖嬷嬷的事,见到谢明妩腿就软了三分,根本就不是青稚的对手,此时也被掐的两眼泪汪汪根本顾不上她!
“谢明妩!你够了!”
谢明妩见她要狗急跳墙了,便猛地一推,将她甩在地上。
“你不过是被掐两把,三妹身上可是留下了寸长的伤口,我没以牙还牙,已经是手下留情了!你若不服,就让母亲给你做主好了!”
她冷眼看着跌坐在地的谢谨玉,大义凛然,“就算是母亲偏心要罚我,我也认了,总之,这口气,我是一定要替三妹妹出了的。~餿.嗖_暁?税?惘? ·首+发·”
好啊,罚你就是偏心是吧!
谢谨玉从地上爬起来,柳眉倒竖,“你连一瓶药都舍不得给三妹,还说什么替三妹出气,别装模作样了!”
“那是我和三妹的事,不劳你操心,换句话说,三妹的伤是你弄出来的,你这个始作俑者无动于衷,却将无情无义的帽子扣在我头上?岂不可笑?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?”
谢谨玉还要再说,萦尘扯了扯她的衣角,悄声道:“二姑娘,别因小失大啊……”
赶紧走吧,大姑娘招数频出,凶残程度无人能敌,留在这里只有吃亏的份儿!
谢谨玉狠狠盯了谢明妩一眼,“哼,我倒要看看,你跟谢沅儿的姐妹情是铸了真金,还是破铜烂铁!”
谢谨玉甩袖离开。
青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看了眼围观的下人们,说道:“二姑娘的话怎么这么奇怪啊!好像笃定姑娘不会拿药给三姑娘似的。”
谢明妩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,“谁知道是不是她让人偷了我的雪肌膏,来挑拨我跟三妹。”
围观的人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深情,不过也有人认为谢明妩是故弄玄虚,嫁祸二姑娘。
总之,府里对这瓶雪肌膏的去处很是好奇,议论的比先前更凶了。
…………
谢明妩受府中舆论攻击的时候,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操心的安宁郡主,正在为自己的爱情忧虑。
她以手擎腮,坐在窗前发呆,面前摆着一张质地粗陋的宣纸,上面写着一行字:此时相望不相闻,愿逐月华流照君。
“唉……”
安宁郡主幽幽叹了一声。
侍女香蜜在旁劝道:“郡主既然思念司公子,何不去找他?”
“自从他知道本郡主的身份,就再不肯见我,必定是伤透了心,你看他这字里行间,宁愿站在远处静静看着,偷偷念着,也绝不靠近一步。唉……”
安宁郡主着实有些发愁,“日日思君不见君,本郡主也很伤怀啊!可我又不能给他一个名分。香蜜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香蜜面色微变,“什么名分不名分的,这话郡主可比别让郡马听见,再说,司公子一个穷书生,能得郡主喜欢,已经是大造化,不该再奢求别的。”
安宁郡主嗔她一眼,“你不许这样说他!郡马当初不也就是个穷书生?”
香蜜有些无奈:“您当初郡主非要嫁给郡马,可是求了陛下赐婚!再怎么,郡主也不能让郡马没脸面。那司公子,也只能怪他出现的晚了。”
安宁郡主想起郡马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就有些倒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