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头
那两片唇比吐谷浑最鲜嫩的沙枣还要柔软,还带着桂花酒的甜香。
只是这么一亲芳泽,瞬间就如同野火一般燃烧了全身上下。
端木洲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发烫,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声音大得惊人。
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,原本扶着姜兰腰肢的手不自觉地收紧,在石榴红的衣料上揉出深色的褶皱。
于是他想要得到更多的。
这个念头来得又急又猛,像草原上突如其来的沙暴。他的舌尖撬开贝齿,尝到了更醇厚的酒香,还有她特有的那种茉莉花膏的味道。
手掌顺着脊梁骨往上攀爬,触到后颈处细碎的绒毛时,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颤了一下。
!姜兰已经神志不清了,被吻成这样,更是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她的思绪飘忽得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,残留的一丝理智告诉她,她现在应该先把那件事情处理掉,不然的话他日夜难安。
她试图偏头躲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吻,可刚发出的"唔"声又全部都被吞了下去。
到了最后,她整个人都被拦腰抱了起来。
端木洲的手臂肌肉绷紧,像对待最珍贵的战利品那样将她放在铺着白虎皮的床榻上。
姜兰陷进柔软的毛皮里,发间的银簪滑落,在毡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端木洲压了上来,大手开始游走。
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锁骨时,姜兰突然抓住他肌肉紧绷的小臂,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里。"二王子……"
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话,"我……"胸口剧烈起伏着,"我怀孕……"
她知道现在必须得赶紧说出来了。
可缺氧的大脑让话语变得支离破碎,就像被撕碎的羊皮纸。
端木洲却勾起了嘴角,这个笑容让他看起来像头盯上猎物的狼。
他低头咬住姜兰的耳垂低声说:"好,我会让你怀孕的。"
纱幔落了下来,金线绣的葡萄纹在烛光里晃动。
整个床榻随着动作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,混合着压抑的喘息,一直响个不停。挂在床头的鎏金香囊跟着摇晃,里头的安息香早就熄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