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痛感只是一个开始,马上会更加刺激。东郭青眯了眯眼,口中大喝一声:“疾”。
元明的肚子顿时响起了鞭炮声,噼里啪啦的场面十分火爆。元明的下半身魂体,被糯米团子炸得支离破碎,我见机使出冥王九杀令,送元明最后一程。
黄光朝着元明的胸膛打去,元明灵活的躲开我的攻击,它大吼一声说要跟我同归于尽。东郭青让我闪开,这一次,我绝对不会叫东郭青掉一根头发。是时候报恩了,来吧!小野鬼,哥哥我的怀抱热乎着呢!
在元明扑向我身体的一刹那,东郭青将剩下的半碗糯米饭撒在了我的身上,炙热的焦灼感,宛若高温火球烫得我皮开肉绽。我紧紧抱住元明,它哭求着让我放了它,还说是在和我开玩笑,它就想吓吓我,并不是真的要与我一起化为灰烬。
是吗?鬼话连篇的道理是个人都懂?元明带着不甘和恐惧在我的眼前消散殆尽。我的身体烧了起来,也不知道东郭青在糯米饭里加了什么?
东郭青飞起一脚把我揣进了臭水沟,疼痛感在我落水之际减轻了不少。我喝了几口脏水,眼睛也辣得睁不开。我沉入了臭水沟底,一双手扯着我的皮带将我从臭手沟里捞了出来。
我隐约听到了左司马的声音,他惊叫着怎么会这样?我若死了,他便失去了一个朋友...
哈哈哈...朋友...多么好听的字眼,我沉沉的闭上了眼睛,我的世界又一次陷入黑暗。
左司马死命摇晃我的身体,东郭青掏了掏耳朵,让左司马准备铁锹,再磨蹭,他手下的人儿可就回天乏术了。
左司马问东郭青,一个人四肢烧得骨头都出来了,还有救吗?东郭青真为左司马的智商而感到心碎,既然没有救,你摇晃人家的身体干嘛!难道你不希望地上的人活过来?
左司马哦了一声,起身去找铁锹。东郭青见左司马迟迟没来,直接把我推到了臭水沟。
这土里跟水里有什么区别呢!都没有空气,阴气还一样重。东郭青拍去手上的灰尘,左司马气喘吁吁的扛着两个铁锹姗姗来迟。
人呢!左司马原地找了一圈,东郭青说我死不了,眼下最重要的是回去睡觉。
左司马良心不安,点了两根白蜡烛在臭水沟旁坐了一夜。我醒来的时候,先是呛了一口水,我顺着臭水沟底爬上了岸。空气的烦闷和胃里的不适让我几度想吐,我借着月色,迷迷糊糊的敲响了大黄的房门。
左司马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,他忘了一眼空荡荡的室内,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摆脱孤独。他起身打开了门,见来人是我,吓得心脏狂跳不止。
东郭青曾告诉他,我会在午夜时分苏醒。这半死不活的人,怎么一下子完好无损的回来了,简直太不可思议了。左司马问我哪里不舒服,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说送我去医院洗胃,一刻也等不了。
左司马把我背到了他的路虎车里,他将油门踩到了极限,赶去医院,他自己都差点吐了。
医生从我的胃里洗出了一千毫升的脏水,还有两颗铁螺帽外加一只杜蕾斯,可见臭水沟里的水有多脏。
天亮了,左司马趴在床角睡得正香。我不忍心打搅他,走出病房用护士站的座机给东郭青打了一通电话。东郭青墨迹了半晌才接通,他问我是谁?
我让他来医院给我收尸,东郭青秒挂我的电话,直到我办理好出院手续,他抱着大黄出现在了门诊大厅。
大黄对我格外亲切,它冲着我兴奋的吼叫。东郭青一把将大黄放到我的怀里,我的手臂一沉,大黄怎么也有个七八十斤吧!东郭青却能抱着它悠哉悠哉的来医院,他还真跟别人不一样?
左司马要请我和东郭青吃饭,我欣然接受了。我的胃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,的确需要食物中和一下。
今日,天海房产将迎来大规模的裁员计划,韩依依也在名列之内。自从她杀了姜宝树,她天天寝食难安,倒霉事儿也跟着接踵而来。坐电梯偶遇女主管和别的部门小职员在电梯里卿卿我我,她无缘无故被主管扇了一巴掌。
去饮水机旁倒水喝,饮水机坏了不出水,在公司的食堂吃饭,总能在米饭里吃出石头...
是该走了,换个工作环境,也许会更好。韩依依当天下午在某商场找了一个收银的工作,朝九晚五。
凑巧今天是情人节,韩依依要加四个小时的班。下了班,韩依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出租屋。房子是韩玉跟元明生前租的,韩依依舍不得退,这里留有韩依依最美好的回忆。
韩依依看了会儿韩剧,窝在沙发上睡着了。龙湾市下雨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