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张老郎中眉头紧皱,急忙上前给张意把脉。
诊脉时,老郎中神色变了几变,喃喃自语,“不应该啊。”
最后他放开张意的手,看向凌新月,“的确是哮症发作过的迹象。”
“只是这脉象平稳,气息也已经脱离阻滞。”
“老夫来之前,你是否已经请过别的郎中了?”
凌新月无奈,“咱们这附近哪还有别的郎中。”
“前后总共才半个时辰,我就算要去别的地方找,也来不及。”
张意对上凌新月的眼神,会意道,“郎中爷爷,我方才是犯病了。”
“不过这会儿已经感觉好多了。”
张老郎中听了有道理,疑惑地喃喃自语,“那这可就奇怪了。”
凌新月说,“所以我想请您老给看看,能不能开方子给意儿调理身体。”
张老郎中讶异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这回你倒是舍得花银钱给娃娃治病了?”
过去张意发病,原主凌新月都是不管的。
老郎中有时候知道了,看不过眼,会送些自配的药丸过来。
但谁家也要过日子啊,再怎么接济也是有限的。
凌新月心里再次骂了一遍原主,眼下也只得掩饰道:
“过去,不是我不懂事么。”
张老郎中哼了一声,从药箱里拿出笔墨,写下了一张方子。
“有些药材我这儿没有,你得到城里抓去。”
“不过,就是价钱贵了些。”
凌新月忙接下药方,笑道:“只要能治病,贵点也无妨。”
“现下家里有了点余钱,自然该给意儿抓些好药吃。”
张老郎中对凌新月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。
“这病也不是急在一时,主要靠平时将养着。”
“等你最近得空了,再进城抓药也来得及。”
凌新月都点头记下,又双手奉上六文钱诊金。
好生将张老郎中送了出去。
屋子里,张铭看着妹妹,一脸的担心。
“意儿,你真没事了吗,可还有哪里难受?”
他犹豫了一下,低声问,“是不是那女人又欺负你了?”
张意摇头,脸颊漾起小小的笑涡。
“大哥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紧接着,小姑娘眼中闪过一丝挣扎,喃喃道:
“她……娘也没欺负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