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翠花惊恐的看着凌新月,如同看着地狱走来的恶鬼。
“不!你不要过来!你不要带我去见官!”
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对凌新月做的那些事,更是惊惧。
刘翠花满心觉得凌新月一定不会放过她。
究竟只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妇。
她终于经不住吓,眼皮一翻,彻底晕了过去。
参汤飘到刘翠花头顶,仔细看了看,欣喜地报告:
“主人主人,她是真晕了,不是装的!”
凌新月这才叹了口气,无辜道,“我就是气不过,吓唬吓唬她。”
“乡里乡亲的,又不会真的抓去见官,怎么就晕了呢?”
凌新月既这么做,自然早已盘算的清楚。
以刘翠花做的这点事,就算送去官府,审问过估计就放回来了。
不疼不痒,还不如由她自己动手。
其他人目睹了这一场大戏,也都看呆了眼。
等到凌新月开口了,他们才仿佛如梦初醒。
有几个妇人过去总爱跟刘翠花聚在一起,说东家长西家短。
她们想起自己也跟着说过几句凌新月的坏话,不由心虚。
急忙自告奋勇道,“总不能把她放这儿,影响大家进出。”
“还是让我们先把她抬了家去吧!”
神色间还带着几分对凌新月的讨好。
凌新月今日也算是杀鸡儆猴了,对这几人的心思只当不知。
“哎呀,那可劳烦几位嫂子了,实在多谢。”
马氏见状,笑着招呼其他人,“大家想买啥接着看啊,今日划算!”
忙了一天,凌新月回到家就直挺挺趴在了炕上。
张铭跟进去默默看了一眼,转身推着张智往外走。
这个女人不知哪根筋不对。
宁可不赚钱搞什么“全场八折”,累成这样也是活该!
凌新月脸埋在枕头里,耳朵却没聋。
“铭儿!咱们晚上吃什么啊?我饿了。”
张铭尽管还板着脸,小模样写着“我才不想搭理你”。
却还是停下脚步,说,“中午黑娃爷爷送来的吃食还剩许多。”
“我这就去热。”
他想了一下,拧眉说,“我知道,你还想问些什么事。”
“等会吃过饭我就帮你打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