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孩子降生时,母体突然遭遇变故。”
“也可能是她出生之际,遇见了什么惊吓或创伤。”
凌新月沉默,这些事原主也没听张老三提起过。
她这个后来者就更是不得而知了。
张老郎中善解人意地说,“当初病因为何,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“不过,你也不用太担心。”
“因为不是胎里带的毛病,所以症状并不明显。”
凌新月喃喃道,“就是说,若是没遇到这次的变故。”
“兴许还是无法发现?”
张老郎中颔首,说,“这次我开的药除了平惊定喘,更有护养心肺之用。”
“你先好好给意丫头吃着。”
“十日之后我再给她瞧瞧。”
凌新月又问,“平日的养护,可有什么注意的?”
张老郎中说,“之前你做的就很好了,也没什么特别要改变的。”
临走前,他又安慰凌新月:
“只要以后不受大惊大痛,那丫头也能跟其他人一样平安百岁。”
凌新月心里好过了一些,勉强笑道:
“有您老这话,我放心多了。”
凌新月回到屋里,张铭张智已经把地扫完了。
她看了眼,说,“不错,很干净。”
然后又大喇喇地对张意说,“你张爷爷说就是跟之前一样。”
“吃几副药,好好养身子就是了,不用担心。”
张意方才看后娘和张老郎中出去。
心思细腻的她其实一直悬着心。
此刻看见后娘一派轻松的笑容,小姑娘心里的石头总算也落了地。
看来,她真的只是哮症发作了而已。
张意自然流露出真实的笑容,搂着张禾说:
“这本书很有趣的,姐姐念给你听怎么样?”
“我也要听!”张智咋咋呼呼地丢下扫帚。
边往炕上爬,还不忘招呼张铭,“大哥,你也来啊!”
四小只在蚊帐里滚成一团,嘻嘻哈哈了一会儿。
才排排躺下听张意念书。
凌新月看的嘴角上扬,心里的沉重感却没有完全消褪。
她想象不到,意儿这丫头小时候都经历过怎样的事?
可惜,唯一了解真相的张老三已经不在了。
她还有机会解开这个谜团么?
三日后,恰逢村塾休沐日。
凌新月要去县城办要紧事,顺便把自家四个崽子都带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