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本来志得意满,甚至想好了毛遂自荐的话。
可万万没想到情况会突然急转直下。
她呆立当场,结结巴巴地说,“你是说,马婶儿她给过钱了?”
凌新月点头,“要没什么事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蒋氏一急,伸手拦住凌新月的去路,说:
“我说这些,真的都是为了你好!”
“我跟你说,马婶儿领着你的工钱,根本就没好好干活。”
“她经常趴在桌上打盹儿!我都看见多少回了!”
凌新月忍不住叹息。
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本就是生存本能,无可厚非。
但若是动起了歪心思,为了利己不惜损人。
这就不可原谅了。
她看着蒋氏,眼神明显冷淡下去。
“你只知道马婶子在无人时会趴着小憩片刻。”
“但你却不知道,我平时忙碌,顾不上家里时。”
“是马婶子和黑娃叔帮忙看顾我家四个崽子。”
“你只巴望着抓马婶子错处,应该也看不见,小卖铺里被马婶子整理的井井有条,货架上不染灰尘。”
蒋氏张口结舌,一时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。
凌新月顿了顿,说,“就算以后马婶子嫌累,不想做了。”
“我找人替代,也不可能考虑那些个心术不正之人。”
说罢,她轻蔑地看了蒋氏一眼,扬长而去。
次日天气晴好,凌新月进城办事时,把李小青也带上了。
打算给他买两身衣裳。
顺便去仁德药铺,看看掌柜的和周启哲回来了没。
今日换了刘二毛赶车,李章和李成子二人坐在后面。
路途中,李章时不时偷眼打量李小青。
等到了做窗纱的木匠铺子时,李章趁着李小青看人钉钉子入迷。
悄悄地对凌新月说。“东家,您确定这家伙是真的傻了么?”
“我看他手上的茧子,可正儿八经是个练家子啊。”
凌新月拧眉道,“其实我怀疑过,最近也没少试探他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她谨慎地左右看看,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悄然道:
“我能确定,他这里是真的不对劲。”
“其实我还知道,这人的背景可能很复杂,很深。”
李章不由面露讶色,“那您为何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