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位刘夫人也说,“这香水不但香气不同寻常。”
“香味层次非凡,昨日去宴会,见到的夫人小姐都问我。”
“究竟是新换了什么香,竟然这般清幽别致。”
赵夫人挥了挥她那带着几只虾须镯的玉手,娇笑道:
“就是就是,我把那琉璃瓶装的香水拿出来看。”
“她们都说从未见过此物,都羡慕得紧呢!”
江夫人有些不苟言笑,淡淡道,“老板说这香水。”
“不同的人喷在肌肤上,是不同的感觉。”
“不同的人闻起来,也是不同的体验。”
“试过之后,果真如此。”
秦夫人说,“所以,我们今日结伴来,是想多买几瓶。”
“免得再被人抢了先,买不到可就遭了。”
凌新月笑道,“要不说各位贵客眼光独到?”
“不瞒各位,这香水制作起来的确费事,”
“我也不能保证一直有卖呢。”
两名公子见凌新月从柜子下面取出几个琉璃瓶,眼睛都直了。
其中那锦衣公子急忙问,“敢问老板。”
“你店里飘散的香气,就是这名唤香水之物?”
凌新月颔首,纤指划过,挑出其中一瓶,向前推了推。
“今日我给纱幔上洒了一点这款。”
“名唤寒香醉。”
锦衣公子又品了品空气中的香味,称赞道:
“若有似无的幽幽冷香,不刺鼻,却也不寡淡。”
“真是好香。”
他回过神来,立刻说,“我也买一瓶。”
几位夫人立刻侧目瞪向锦衣公子。
秦夫人快言快语,“这位公子,凡事讲究先来后到。”
“你可不能突然跳出来就跟我们抢啊。”
凌新月含笑说,“还有几瓶存货,足够夫人们买的。”
秦夫人这才作罢。
夫人们命丫鬟拿上她们各自买下的香水。
心满意足地离去。
两名公子这才有机会凑到前面,拿起香水瓶细看。
三种香水,因为用料不同,价钱自然也各不相同。
其中以凌新月加入了寒香草的寒香醉,价钱最为昂贵。
另外两瓶香水分别是五十两和六十两银子。
唯独寒香醉,一瓶售价一百二十两。
锦衣公子得知他相中的寒香醉竟然要一百二十两。
却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