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大牛有些快意。
明日不知谁家早起打水,就吃了他的唾沫了。
谁让他们合起伙来向着姓凌的那个女人呢?!
想到这儿,他还嫌不够,趴到井边去准备再吐两口。
可这次他没能吐出口水,就觉屁股蛋上一疼。
忍住不“哎哟”叫了声。
蒋大牛下意识捂住屁股。
因为刚做了亏心事,也不敢大声嚷嚷:
“谁?什么人?谁打我!”
此刻,躲在暗处的张铭张智都对林子瑞刮目相看。
本来还以为这个乖乖仔第一次实战,恐怕得瞻前顾后不敢下手。
哪知道还不等动员指挥呢。
林子瑞自己就用弹弓果断地打了蒋大牛的屁股!
并且紧接着就开始瞄准第二次!
他丝毫没注意旁边俩人震惊的目光。
因为他很生气。
他看清楚了蒋大牛的所作所为。
自己打完了水就往井里吐唾沫。
像这种损人而不利己的小人行径真是该打!
一回生二回熟,第二颗石头很精准地打在蒋大牛另一边屁股上。
这块石头比刚才那颗小。
可用弹弓射出去打人,却比大点的石头更痛。
蒋大牛疼的钻心,双手捂着屁股,嗷呜一声。
犹如脚下装了弹簧似的,蓦地拔地而起!
他缓了两息,才得以说:“哎呦疼死我了!”
这时候他也顾不得会不会惊动人了,大声吼道:
“谁啊?是谁躲在哪打老子?”
“别以为天黑你们就能装神弄鬼!”
“等老子把你们抓出来,非得当场揭了你的皮!”
林子瑞举着弹弓,毅然决然,就要挺身而出。
张铭和张智大惊失色,一左一右把他抱住。
一个人负责捂嘴,一个人负责绊腿。
总算是成功阻止了林子瑞。
蒋大牛并不是真的知道打他的人躲在哪儿。
甚至因为天色太黑,石头落地早就滚得不知哪去了。
他连攻击他的是什么东西都没瞧见。
于是,蒋大牛最终只能站在原地叫骂几句,算是泄愤。
然后又骂骂咧咧地回去了,砰地关上了门。
又等了会儿,张铭、张智确认蒋大牛不会再杀个回马枪。
这才放开了林子瑞的。
林子瑞被憋的够呛,先大喘两口气,才不解地问:
“你们为何不许我与他正面对质?”
张智无语扶额,“你都偷袭他了,哎你主动跑出去。”
“把自己给暴露了,这不是前功尽弃么?”
林子瑞想想也有道理,可他终究还是气不过。
“才打了他两下而已。”
“这岂不是太便宜他了?”
“他做出这个道德败坏的事,咱们应该当着大家的面拆穿他!”
从刚才起就若有所思的张铭忽然笑了。
“林子瑞,难得你这次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。”
张智和林子瑞齐刷刷你扭头,都很感兴趣,“什么?”
张铭笑的高深莫测,“走,先回家,免得打草惊蛇。”
今晚上本来只是让林子瑞出口气,顺便拿蒋大牛练练手。
哪知还让他们撞见了蒋大牛做这种缺德事。
不过这也算是他们仨运气好,抓住了蒋大牛的把柄。
三个男孩子回到家就奔进东屋,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去了。
凌新月带着女孩子们在院子里洗漱,看见了也不去管他们。
反正剩的还有清水。
等会儿他们嘀咕完了,自然会出来洗。
女孩子们凑在屋子里,听张意给读一本志怪传说。
凌新月则是翻看一本《本草》。
临睡前,林子瑞过来领子晴回西屋。
子晴听故事听得兴奋了,一点儿睡意都没有,走的恋恋不舍。
反观张禾,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凌新月看了看张禾,觉得有些不对。
这孩子平时挺精力充沛的呀。
她想起来今晚吃饭时,张禾就不如平时那般有精神。
而且还打了几个喷嚏,说了句有些发冷。
可惜凌新月当时以为孩子喝酸梅汤觉得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