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傻子,得过且过罢了!”
“可这次你的行囊中有女子的汗巾。”
“这等贴身衣物,你要怎么解释!”
男人被抓了证据,像是要破罐子破摔了,他大声说:
“对对对,我就是做了,不过那就是逢场作戏。”
“你至于这么较真吗?不依不饶的。”
凌新月再次忍不住地皱眉。
别人的家务事,伦理来说轮不到她来管。
可她就是生气渣男出轨还理直气壮,对妻子出言伤害。
更是心疼宋氏,替宋氏不值。
想到隔壁可能等会儿还不知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。
凌新月看向自家四个崽,严肃地低喝道,“都给我回屋去。”
“大人说的这些私事,那是你们小孩子能听的?!”
四小只其实也懂得这些道理。
就连学堂里的先生都教过他们。
圣人云,非礼勿言,非礼勿听。
他们自知理亏地从墙边走开,老老实实地回堂屋了。
凌新月自己也不想听了。
她站起来,也往灶房走去,准备把李子放回冰箱。
院墙那边,女人还在伤心地质问男人。
而男人放弃了隐瞒之后,也变得更加无所忌惮。
“我们这些常年在水上的男人,成日见不着个女人。”
“我又不能把老婆带在身边。”
“船上那些人,谁不是到了一个地方,下船要找女人的。”
“你别忘了,我是个男人!”
“我要不是为赚钱养你,养这个家,养孩子。”
“你以为我愿意成天在外头?不依不饶烦不烦!”
屋里,张意坐在桌边,一手拿着书小声叹气。
张智听见了,问,“二姐想什么呢,又叹气?”
好像二姐从小就比他们想法都多些。
包括那些大人之间的事,也总是二姐比大家看得明白。
张意手托着下巴,说,“过去看宋婶婶。”
“总觉得她是个泼辣的,很能当家做主。”
“如今看来,遇到那样的丈夫,她也是百般不容易。”
凌新月走到门口,就听见这样高深的见解。
不禁惊叹,“没想到,意儿从这事还能竟能考虑这么多。”
“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呢,真了不起。”
张意嘟了嘟嘴,“娘,我是小孩子,又不是小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