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了。
怎么还是被他给看出来了?!
李瀚泽说,“你不是向来都说不会让自己吃亏么?”
“与其得了风寒自己难受,还影响赚钱大计。”
“我要是你,索性不用白不用。”
他说着,人已经踱步向前去了。
凌新月身量娇小,穿着李瀚泽的披风,从脖子到脚跟都被裹住。
此时她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,湿冷全消。
她朝着李瀚泽的背影龇牙,“说得对,不用白不用!”
下雨天外出不便。
客栈里的住客们闲来无事,大都聚在楼下大堂。
有吃茶闲聊的,有喝酒吃菜提前安排晚饭的。
还有人摆开棋局,萍水相逢的人们聚在一起,玩的热火朝天。
凌新月原以为李瀚泽请她见的人,一定是藏在什么秘密所在。
完全没想到会是在这家人来人往的客栈。
店老板站在柜台里,原本正笑呵呵地跟一位客人聊天。
看见李瀚泽进来,他目光微变,人却没动。
只是略微点了点头。
李瀚泽径直朝大堂后方走去,那里有个通透的穿堂门。
看着应该是直通后院的。
凌新月跟在他身后,低声问,“那老板跟你认识?”
“嗯。”李瀚泽回答,“从前他也是王府的侍卫。”
“只是因为受伤,不能再继续动武。”
“他便主动要求出府,开个店做生意。”
凌新月说,“客栈、赌场、食肆、青楼汇聚三教九流。”
“向来是最宜收集消息的。”
“恐怕这位老板名为出府做生意。”
“实则,还是在为你做事吧?”
李瀚泽唇角扬起,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走到后门处,地方宽敞了,凌新月大步向前,与他并肩而行。
“我倒是好奇,为殿下做事,报酬如何啊?”
李瀚泽见她得趣儿,便跟着说,“这个客栈就是报酬。”
“凌老板觉得如何?”
凌新月打量了后院的庭院景致。
又抬头看了看三层楼的豪华客栈。
“嗯,殿下这位东家,不错!”
李瀚泽带路,两人在后院游廊绕了两个弯,走到天字三号房。
不待李瀚泽扣门,房门已经从里面打开。
开门的是个中年男子,他单膝跪地,竟是行了个标准的军中礼。
“属下拜见殿下。”
凌新月吃惊地睁大了眼睛。
这个人!怎么看上去好生眼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