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背地里又要找人百般打听卖家的私事。”
“又是谁,使那些阴招损招,恨不得先大家一步,把卖家说迷糊了。”
“好给自己抢一个全场最低价啊!”
柳老板脸色铁青,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“你!”
“姓于的,你不过就是个掮客!”
“吃的都是我们这些人中间掉下来的残羹剩饭!”
“就凭你也配坐在这跟我说话?!”
老于却没生气。
他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,甚至还对柳老板露出了笑容。
“我们做掮客的,的确吃的是诸位大老板手指缝漏下的馍花花。”
“不过那还不是因为因为,诸位用得着咱们么?”
凌新月最是讨厌柳老板这种小心眼、讲理讲不过别人就人身攻击的家伙。
她也嘲讽道,
“咱们不偷不抢,算起来大家凭本事吃饭,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若不是知根知底。”
“我还以为柳老板不是商贾,而是官籍王族呢。”
这时,周老爷咳嗽一声,打断了差点跳脚的柳老板。
周老爷笑呵呵地说,“凌老板说的不无道理。”
“柳老板也莫要太过动怒了。”
买卖做成之前,买家挑一挑刺乃是常理。
周老爷几十年生意场上打滚,还不至于为这点事动怒。
更何况,他自家铺面的布局有何不妥。
他倒是真想听凌新月说一说。
周老爷明着说出了自己的疑问,凌新月也就坦诚回答。
“周记绸缎行,所售商品大都乃高端精致的品相。”
“曾经往来客人多是达官显贵的夫人、闺秀。”
“既然要走高档的路线。”
“除了货品档次,首先,所有配套的服务就要跟别家区分开来。”
“所以,周记在二楼设置了多个试衣间。”
“还网罗了几位优秀的裁缝,提供服装定制。”
周老爷心中暗暗佩服。
这女子说的话,竟像是亲历了他创店时的心中所想。
他暂且将买卖铺面的事撇到一边,虚心提问:
“既然凌老板也是这么个思路。”
“您又为何说,我店里二楼的布局不够好?”
周老爷之所以能守住周家的生意。
还在自己中年时将店铺拓展到全城。
自有他心细的优点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