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起来，怕也凑不出这样的珍品。”

她放下茶杯，“裴珩是不是说过，内务府曾更换过掌管库房的太监？”

绿竹思索片刻，点了点头，“是，当时主子还说过，新上任的李公公，好像是沈佳人宫里掌事太监的远房亲戚。”

“没错。”沈怀昭眼中闪过寒光，“沈佳人怕是早就盯上了内务府的库银。”

“那主子现在就要查吗？”

沈怀昭神色淡淡，眼神中透着从容，“不急，这几个月我们可以先稳固自己的势力，对付沈佳人，无需操之过急，她有太后撑腰，那可是她的保命神器，必须得一击即中。”

她的目光看向绿竹，眼中闪过一抹深意。

“而当下，时机已经成熟，我要做的，就是先给陛下来一场极致的情感体验。”

绿竹面露疑惑。

轻声问道，“情感体验？”

难不成自家小姐又有新的计划？

沈怀昭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，轻轻一笑，“你知道什么是白月光吗？对于男人而言，是能在他心里活一辈子的人。”

她顿了顿，眼中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深意，“白月光不是因为漂亮，也不是因为感情纯粹，其实，一切都只是因为，有遗憾。”

“每个人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总会念念不忘，越是得不到，越是想要去征服。”

“一段感情中，如果只有一种情感体验，都不会让人印象深刻，能让男人先体验美好，然后又掉落地狱，在这种强烈的情绪波动下，他是怎么都忘不掉你的。”

“我要成为陛下的白月光，要让他将无法宣之于口的感情，尽数倾注在我身上。”

甚至心甘情愿奉上帝后的位置。

到时候，别说沈佳人，连太后她都不会放在眼里。

思及此，沈怀昭眼尾的笑意更深。

.....

夜色如墨。

静谧到了极点。

沈怀昭动作缓慢地起身，又不紧不慢地洗漱，换了身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