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事。”
“不是我夸口,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,过了这村,就没这店啊!”
堂屋里,四个崽子扒着窗框往外偷看。
张智小声说,“不会真的是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吧?”
张铭年岁最大,也算能懂一些大人的事了。
他冷着脸说,“她总不能一辈子当寡妇。”
“她真要嫁人,咱们也不能拦着。”
张意却盯着窗外,摇了摇头,“我看未必,娘好像并没那个打算。”
小姑娘说着,还幽幽叹了口气,“你们男子就是不懂女子。”
凌新月瞅着洪媒婆,轻笑一声,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。
“所以他们不但想轻松吞掉我的生意,还要让我上门,给他家做白工?”
凌新月这段日子在县城行走,也结识了不少人脉。
那刘员外她不止听说过,还与他家打过一次交道。
刘员外想要凌新月手里的风油精方子。
被拒绝后,又想与她独家合作卖风油精。
但凌新月嫌此人心术不正,不屑与他为伍,便拒绝了。
凌新月没给洪媒婆狡辩的机会,接着说,“我听说那刘公子酒色财气俱全。”
“年纪轻轻的就经常往医馆跑,似乎是落下了什么不可说的毛病。”
“至于样貌么,能不能称得上仪表堂堂,你我心里都有数。”
她眼波流转,话锋骤然犀利:
“你给我提的这桩婚事,果然真是体面啊!”
洪媒婆见凌新月竟然知道这么多内情,顿时面皮紧绷,一阵火辣辣的。
她硬着头皮还想说什么,凌新月却已经下了逐客令。
“您还是请回吧,劳您告诉他们,他家有钱,我也有。”
“他们有见识,我也有。”
“他们有赚钱养家的本事,我也有。”
“我这辈子要做什么事也轮不到其他人替我安排。”
“想要借成婚吞掉我的生意,往后做我的主,门儿都没有。”
“打算抛出这些虚头吧脑的东西,给我当诱饵的,都趁早歇了这份心思。”
凌新月这么说,其实也是有目的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