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破事,还看得津津有味。”
男孩儿们望着张铭,都觉得他此刻身影高大,闪闪发光。
不由自主点点头,“那我们以后不看了。”
跟其他孩子们分别之后,兄妹三人走在回家路上。
张禾突然问,“三哥,什么是种猪,为何翠花婶骂铁柱叔不如种猪?”
张智也一脸茫然,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张铭慢慢扭头看向张智,眼神森森。
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你都让禾儿听见了什么!”
张智还没反应过来,“我也不知道那话啥意思。”
“不然明日咱们去张诚叔家看,问问他咋回事?”
张诚,张家村唯一的屠户,同时也做养猪卖猪肉的营生。
凌新月就经常赶着他家杀猪,过去买肉。
张铭毕竟年长稍许,乡下孩子偶尔也能撞见牲畜抱崽儿。
他又聪明早慧,渐渐就从大人半遮半掩的态度中,明白了点儿什么。
此时听见可爱的小妹妹嘴里说出“种猪”俩字。
张铭痛心疾首,只恨不得马上拎着弟弟的脖子拼命摇晃。
他严厉道,“那种浑人说的浑话,你竟然就那么带着禾儿旁听!”
“我告诉你们俩,这俩字不是什么好话,以后不许再说了!”
“尤其是禾儿,现在就把这两个字忘掉,全部忘掉!”
张智和张禾看出大哥是真的着急了,明白种猪应该的确不是什么好话。
张禾牵住大哥的衣角,乖乖地说,“嗯,禾儿不说了,禾儿听大哥的。”
张智也点头保证,“嗯! 那我也不说。”
当晚吃过晚饭,凌新月说她吃的有些撑着,要出去走走消食。
她出了门,弯弯绕绕,专挑僻静没人的小道儿走。
走到一片两边都是树林的夹道时,她眼神不落痕迹地扫过高处的树梢。
忽然皱了皱眉,捂住肚子,声音不大,但也绝对不小地自语道:
“哎呀,怎么肚子痛,也来不及回去上茅厕了。”
“只能……”
她扭头看向黑压压的树林子,一咬牙,小跑着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