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，他也并不在意。

笑了笑说，“我倒是还想着，有机会约小韦大人共饮几杯。”

“毕竟小韦大人对我有误解，还是尽早解开。”

“也好让你我两家的关系更亲近些。”

韦章自然清楚，秦家一直都在试图拉拢他们韦家。

而他爹韦尚书也时常叮嘱他，韦氏中立。

韦氏只效忠于皇帝，韦氏子弟绝对不能轻易站队。

于是未免多说多错，韦章就只哼哼两声，以此表示自己不屑于回答。

秦耀庭视线转向韦章身侧。

他看着凌新月，眼神似笑非笑，看似不落痕迹，却又如鹰隼般锐利。

“过去似乎从未见过这位佳人。”

“小韦大人新得了红颜知己，怎么也不介绍一句？”

凌新月从听到秦耀庭的声音时就僵住了。

她当然记得这个声音。

那晚大发镖局在城东接回的人。

因为先是着了他的算计，之后又被他盯上。

让她想要不记得都难。

好在那晚凌新月全程戴着面具，也没有在秦耀庭面前说过话。

秦耀庭还不至于能够认出她。

此刻正面遇见秦耀庭，虽然是凌新月事先没能预想到的糟糕境况。

但她也只能化被动为主动，起身行了一礼，笑道：

“梦幽兰的老板凌氏，拜见亚相。”

秦耀庭挑眉，“哦？你知道我？”

凌新月笑说，“民间谁人不知亚相大名？”

“小女子是生意人，往来顾客多，对亚相威名早有所耳闻。”

“方才听韦大人称呼您秦公子，便斗胆一猜。”

解释的有理有据，不慌不忙。

秦耀庭眼中的审视之色淡了些，仰头笑了两声，说：

“梦幽兰的大名，我倒是也听说过。”

“我府里那些姬妾提起来，都是津津乐道的很。”

凌新月垂首道，“不敢当。”

她当然不可能把秦耀庭的客套话当真。

秦耀庭此人浑身都透着一股子阴鸷气儿。

以至于哪怕他笑起来，也会让人感觉他内里还藏着什么阴谋。

像是一条盘踞的毒蛇，谁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就会咬人一口。

尽管凌新月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应付着。

最后秦耀庭还是问了：“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？”